股无名的怒火自她的四肢百骸蔓延,直直烧到了大脑,生生把酒醉烧醒了大半。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木小树压住心头躁动的怒火。这支乐队不要她,还有别的乐队,进不了乐队,在酒吧打工也可以,酒吧侍者的小费并不比乐队拿的少。
木小树拢了拢外套,正准备去吧台询问是否招零工,却见又一队人从酒吧门口鱼贯而入。
“老板,今晚是我们队驻场吧,那些人怎么还留在这里?”领头的青年不耐烦地把装有吉他的大包甩在了吧台上,用下巴指了指在舞台上的蓝发青年等人。
吧台上的酒保显然新来不久,头一次遇到这么彪悍的客人,直直呆愣在当场。
“愣着干什么?叫你们领班出来!”青年吼道。
酒保脚底生风,唰地跑没影了。
“诶,真是。”青年转头对身侧的红发小个子道,“keen怎么还没有来?自己砸自己的场子吗?”
红发小个子道:“头儿,马上!他马上就会到了!如果……他还没到……我可以补他键盘手的位置!”
“边儿去!还不快打电话叫他过来!”青年咆哮。
“是!马上!”
木小树看着这支乐队,脑门一热,借着酒劲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