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片。明信片白底金纹,繁复的花纹带着欧洲中世纪的古典,一直冷冷地缠绕到她的心底。
上面只有一句话,只这一句话已让她丢盔弃甲浑身颤栗。
玩够了,记得回来。
——肖
她跌坐在地板上,明信片飘落在地。明信片背面就这么直直展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邋遢的假小子,短发宽衣,丑丑的大眼镜,左耳处戴着三个重金属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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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树,木小树,回神!”
“啊?”木小树如梦初醒,“怎么了?”
廖静双手叉腰:“你今晚怎么回事?让你去给joe的吉他上弦,你这一脸凝重得要参透人生意义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木小树霍地站起来,往舞台边的乐器存放处走去。
廖静红唇微张,显然还有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但被木小树高度配合的举动生生哽在了喉咙里。她捅了捅一旁的小罗:“今天木小树吃错yào了吗?怎么不还嘴?”
小罗悲悯地觑了廖静一眼:“廖姐,我怎么觉得吃错yào的是你诶?”
西城东劲bào的音乐和火热的气氛丝毫不能带动木小树。
她一个人坐在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