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让,犹豫着该不该接。
肖清让却拿着帕子直接按上了她的脸,帮她擦去嘴角的汤渍。他的动作很生硬,有时控制不好力道,生生把木小树的脸擦出了红痕。
木小树觉得疼却不敢叫出声,心里叫苦连天。她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故意的,于是掀起眼皮看向眼前之人,却被他眸子里认真的神色震住。
她不由得困惑,这个人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平心而论,除了限制她的自由,他对她很好。温言细语,无微不至,半点也看不出初见那夜的狠戾和血腥。有时候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否则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握qiāng杀人?
“擦好了。”他把帕子丢给她,转过头去。
她盯着怀里脏了帕子半天没有回过神,这是几个意思?要她洗完了还给他吗?
还没等她参透各中涵义,又听他道:“吃饱了就陪我到院子里走走。”
她连忙吗帕子折好放进兜里,起身扶住轮椅的把手:“去哪里?”
他瞥了她一眼:“院子里。”
院子里?院子可大了啊,这处宅子的院落比琼榭的还要大上几分,到底去哪里?她不好再问,只得硬着头皮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院子里满是午后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