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吧!”她惊呼。
驾驶座上,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忽而一笑:“不用急,木小姐,很快就到了。”
她猛地抬头,眼里的恐惧再也掩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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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次啦一声,瓷器坠地粉身碎骨。
书房里,老安恭恭敬敬地垂首而立,额角冷汗涔涔。
肖清让满眼戾气:“早上谁进过书房?”
一列仆人战战兢兢,谁也不敢答话。
“说啊!都哑了吗?”肖清让吼道。
老安答:“回少爷,早上只有木小姐一个在书房,没有其他人进过。”
“那为什么好端端的,人就不见了?”肖清让挑眉。
老安低头。
轮椅悄无声息地滑到了紧闭的落地窗处。肖清让摩挲着完好无损的窗锁,若有所思。
倏而,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yin戾的弧度:“单晓清到n市了?”
老安一愣:“是的,表小姐昨天刚到。”
“让她来找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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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了一座废弃的工厂前。
木小树被拉出了车子。她踉踉跄跄地跟在鸭舌帽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