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什么?”
“怎么,又开始嫌弃?”他悠悠道,“是谁信誓旦旦说要我主内负责洗手作羹汤的?”
“好的,今晚咱们就吃羹汤。”她扬声道,“如果祁先生今晚做不出色香味俱全的羹汤,那么我也就不用刷碗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他笑:“那今晚得劳烦你刷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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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天台。
案上杯盘狼藉,案边人却惬意地对空赏月。
木小树在吊床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对着漫天星星长吁短叹人生苦短、沧海一粟不抵斗转星移。
吊床旁席地而坐的祁缙谦没奈何地掏了掏耳朵,说:“不用叹星星叹月亮了,今晚的碗,我来刷。”
于是木小树终于停止了绵绵无绝期的感叹。
“祁先生?”
“嗯?”
“你曾经给我留过言,大抵是说就算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也不能自暴自弃,对不对?”
“我说过的箴言太多,记不清了。”
她又问:“那如果一个人一辈子依附另一个人存活,是不是很悲剧?”
他想了想,答:“未必。你怎么知道被依附的人不是心甘情愿让那个人来依附的呢?换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