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抑制地浮躁起来,那个毫无可取之处的木家丫头居然轻而易举地道破了肖清让的心思,而陪在肖清让身边多年的自己却糊涂无知。
只听肖清让又道:“你私自放走木洛芬的事我还没找你清算。”
单晓清心里一跳,眼神漂移:“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肖清让微微一笑,然而狭长的眸子里却无半点笑意:“你明不明白不要紧,但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你听明白。”
蓦地,单晓清有些害怕。
“从现在起,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有关木洛芬的所有贬低之词。她在木家的地位如何,我不关心;她是否毫无可取之处,我说了算;至于她是不是累赘,”顿了顿,他说,“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你只须记住,木洛芬会是我的妻子,肖家的下一任主母。”
明明面对着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男人,单晓清却抑制不住双腿发颤。她下意识地避开他如鹰隼般的眼,口不择言:“你是认真的?”
肖清让皱了皱眉:“单晓清,你在质疑我么?”
单晓清无措地低下了头。
“好了,你可以走了。”肖清让淡淡道。
卧室的门开了又合上,室内再度恢复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