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经验,窘迫又不知如何疏解,满腔情愫汇作一句控诉:“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低低地笑了:“胡说,我哪里舍得欺负你。”
一阵手机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唤回了她最后一丝清明。
“电话……”她微喘。
他皱眉:“不要管它。”
“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她特地给这个号码调了不一样的铃声。
她不等他回答,像一尾泥鳅,从他的怀抱中溜了出去。好不容易在一堆被褥里找到了手机,她按下接听键:“找到了?好的……好的……哪里见?”
他屈膝靠在床头,沉着一张脸看她接听电话。
待她挂断电话,他已恢复了云淡风轻。半晌,他状似无意地问:“是谁的电话?”
她答:“替我办事的人。”
他挑眉,这回答可一点也不坦白。
她急急忙忙地打开柜子准备换衣服,却发现卧室里还有一个大活人,连忙止住宽衣解带的势头:“喂,我要换衣服。”所以你快走开。
他一动也不动,闲适地倚着枕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微窘:“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他淡然:“反正迟早都是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