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句也不问。她从来知道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这也是为何她能站在单家二公子身边的原因。
“他就是你曾经说的那个会酿酒的朋友?”祁缙谦一边给木小树系安全带一边问。
木小树爱不释手地抚着颈间的链子,答:“对呀。不过我原以为,他不会把我当朋友看了呢。”没想到他还记得她。
祁缙谦启动了车子,道:“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你、愿意和你打招呼,可见并没有把当年的事情放在心上。你藏了多年的愧疚纯粹是庸人自扰。”
木小树心中最后一点郁卒彻底一扫而空。她笑盈盈地侧过身,飞快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
祁缙谦笑了:“这么开心啊。”
“开心,非常开心。”她说着就执起项链吻了吻树形的吊坠。
“一条项链就开心成这样,出息。”他笑意更浓。
她难得地不跟他计较:“你今天表现很好,给你加十分。”
“今天我的表现可多了,就只给加十分?”他不满。
她想了想,答:“要不,加个十五分?”
他哼了哼没说话。
她凑过去:“怎么,嫌少?不能多加了,再加的话就满分了。满分来得太容易,不利于发挥你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