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大手一挥,“你快给祁先生弄出一套礼服来,让他在单家的婚宴上往媒体面前晃上一晃就成。”
木小树挑眉:“凭什么?”她家的祁先生平时那么忙,尤其不耐烦这种世家婚宴,凭什么让他百忙中抽空去那种地方受罪?
“哟,”容隽卿似笑非笑地觑着木小树,“这还没过门呢,就和那位同仇敌忾啦?”说罢凑过来轻声道:“坦白吧,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木小树推开容隽卿,义正言辞:“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清清白白好么?你看我哪一天夜不归宿了?”
容隽卿认真地思考了半晌:“第一天就宿在他家里了不是吗?”
木小树气不打一处来:“是谁锁了房门不让我回来的?!”
电话铃突响了起来。是trsam的内线。
容隽卿丢给木小树一个稍后再算账的眼神,继而接起了电话:“喂?是我。啊?什么时候的事?不不不,很乐意很乐意……啊?小树?”
木小树随之抬眸看了容隽卿一眼。谁的电话,居然还扯到了她?
容隽卿一边应着电话,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木小树,直看得木小树汗毛倒竖。
待容隽卿挂了电话,木小树迫不及待地问:“谁的电话?你这一副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