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情,值得我帮你?”
当年他为了引出肖清让把她锁在暗室,jiāo由穷凶极恶之人处置。若不是祁缙谦将她带走,兴许她的人生将是另一番晦暗的模样。
符裕竟还敢开得出口?
符裕道:“我知道当年我做的事不厚道,但如今实在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我知道木小姐没有理由帮我,所以,我带来了这个。”
说罢,他从室内唯一一张椅子上拿起了一个方形长盒。盒盖开启,盒内整整齐齐地码着三卷画。
木小树认出了画卷的出处。
正是她苦心孤诣要寻的那三卷。
她抬眸,看向符裕:“如果我不帮你,你是不是又要使出当年的伎俩?囚禁?威bi?还有什么?”
八年前,她躺在暗室里满腹怨恨,奄奄一息;八年后,她站在他面前眼神凌厉,毫无惧色。
她蹬着细高跟,向着符裕走了几步,嘴角讽刺的意味更浓:“符先生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对欺压弱势群体很有一套。”
面对越来越近的女子,符裕忽地觉得短了底气。在生死边缘摸爬打滚十数年的他竟被一个黄毛丫头压住了气场,委实窝囊。
他极力压住心底里升腾其的戾气,缓和道:“木小姐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