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我们要去。昨晚在拍卖场我见到了符裕,他和我达成了一个jiāo易。我把一封信转jiāo给肖清让,而后他把他所知的有关我外公的一切告诉我。”
“符裕?”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我不想在私下里和肖清让有任何接触,所以,我打算在婚宴上把信jiāo给他。”当年诸事她虽已不再介怀,但实在对肖清让提不起半分好感。她从来不打算勉强自己去见一个不喜欢的人,即使事出有因,她也不想与那人有过多接触。
“还有,我要以……祁先生家眷的身份出席婚礼。”她的声音带着小小的坚定,带着一股宣誓对物所有权的霸气。
他一愣,随即笑了:“好。”
她若想去,那便一起同去。无论是否存在变数,他护她周全就是。
他说:“木泽柏要到明日才会醒来,我请了专业医护人员照顾他,你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还是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他醒来我们再来。”
她点点头:“好。”
“我已安排下了,没有人会知道木泽柏在这里。他是安全的,你放心。”他又道。
她还能说什么?他把她的每一丝想法都摸了个透。她不必开口,他已做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