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直xing子的人,我不想看到我的弟弟自己闷头痛苦。这些事,他是想要烂在肚子里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知晓他的心意。”
木小树喉咙干涩:“我一直当他是我的知心好友。”
单珂萦顿了顿,道:“你若看到他的好,那便和他在一起。你若不能接受他的心意,那么你便和他了结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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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娘休息室走出来,木小树有些恍惚。
当年的人和事开始模糊起来。她看到的和她看不到却又真实发生的,杂糅在一起,搅得她心绪不宁。
木小树来到前堂,却并没有在人群中找到祁缙谦。于是她往外头的绿草坪走去,露天的空气,应该能让她的大脑清醒一些。
绿草坪的凉棚下,有一个年轻女人坐在白色塑料椅上抽着烟。宽檐的女式小礼帽盖住了她的半张脸,隐隐露出尖尖的下巴。
木小树闻到烟味时微微蹙眉,转身便要离去。脚步还未迈开,便见塑料椅上的年轻女人抬起了头。
那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五官虽不算精致但胜在秀气耐看。
木小树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的大脑再度混沌起来。这张脸,这样的五官以及这样的气质,虽隔了八年的岁月,她依旧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