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细细的拐杖。
木小树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想离开,却又生生顿住脚步。
她稳了稳呼吸,走到了那人面前。
果然,那是她熟悉的眉目。精致而yin戾,苍白而冷硬。只不过八年未见,他周身的气场更加森冷,叫人望而却步。
那人听到了身边的响动,睁开眼。在看到木小树的一瞬,他的眼里半点惊讶也无。
倒是木小树,在他的目光里微微颤了颤心神。她说:“肖清让,好久不见。”
肖清让依然闲适地坐在椅中,目光清冷:“有事?”
木小树一呆。还真有事。她翻开小挎包,拿出符裕jiāo给她的信,递给肖清让:“符裕让我把这封信jiāo给你。”
肖清让却没有接的意思。他看着她,缓缓道:“我不收来路不明的东西。”
木小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想过无数种肖清让可能刁难她的方法,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收这封信。
“怎么是来路不明?”木小树挑眉,“这是符裕给你的信,你不看怎么知道里头的信息重不重要?”
肖清让勾了勾唇角:“这么说吧,一个跳梁小丑最后的挣扎无非是叫嚣几声,在言语上讨些便宜。我为什么要让他得逞?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