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听他又道:“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她不解。
他忽而坐起身来,长臂一捞,她便躺到他的怀里:“不要这么心急。等你收集完了谢老先生流失的字画和文物,那时候我再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她一下一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眼睫微垂:“那如果,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收集完外公的字画呢?那你还带我去找他吗?”
他吻了吻她的额:“你会收集完的。相信我,你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一定会一样一样实现。”
他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不禁明朗起来。半晌,她慢慢地说:“单氏婚宴的时候,肖清让告诉我,你很可怕。”
他轻轻笑了:“那你觉得呢?”
她抬头看他,眼里有微微的腼腆和无奈:“我告诉他,就算你很可怕我也没办法,因为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你。”
他一愣,随即问:“如果我真像肖清让说的那样可怕,你……”你也愿意留在我身边?
她枕着他的颈窝,答:“什么叫可怕?我很自私,我眼里从来没有泾渭分明的黑白。我晓得,谁真心待我好。待我好的人就算在别人眼里劣迹斑斑、凶神恶煞,那又如何?在我眼里,哪怕他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