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负学语言的功底不错,然而到现在也只粗通五国语言。
他摸了摸下巴,状似认真地思考了半晌:“唔,还真没有数过。”他转头,正儿八经地对她说:“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她用食指点点他的脸颊:“让我量量你的脸皮。”
不知何时,壁炉边又聚集了几个人。原本睡得正酣的胖男人也醒了,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架老旧的手风琴,拉起了轻快的调子。他拉的也许是一首民歌,席间有人已经跟着调子轻轻地哼唱了起来。随着曲调越来越欢快,歌声也越来越响亮,原本在壁炉边玩耍的两个金发小姑娘和着曲子又蹦又跳起来。
木小树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搂着祁缙谦的脖子咯咯直笑。
祁缙谦凑近她的脸颊,道:“祁太太,你有些醉了。”
“胡说,”她不满,“我的酒量很好。”
他笑了:“不要小看这里的生啤,它能灌倒一头牛。”
一个西班牙面孔的中年女人在壁炉的空地上踩着音符跳起了佛罗门戈。她已不年轻,脸上的皱纹昭示着岁月的刻痕,然而她的舞步和面庞上洋溢的活力又重新赋予了她青春。
女人跳着跳着便跳到了祁缙谦和木小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