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树裹着毛毯缩在阳台的软椅里,一边看远处的雪山,一边在画板上涂涂抹抹。
每到一个地方,她都要留下一幅素描,哪怕是几笔涂鸦,亦或仅仅是捕捉异乡落叶的轨迹。灵感来得突兀,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似乎有他的地方,她的灵感永远能迸发出惊人的张力。
“画的什么?”祁缙谦穿着睡袍坐到她身边。
她弯了眉眼,把画板递给他:“看,这套礼服有没有洛伊克巴德的味道?”
他细细看了她的初稿,若有所思:“唔,这套礼服更多的不是洛伊克巴德的味道吧。”
她不解:“那是什么味道?”她把对这里的感觉融到了设计稿里,不是这里的味道又该是哪里?
他笑了,凑在她耳边道:“我的味道。”
她一愣,立刻弹起来捣了他一拳,拳头收回时她的脸颊是红的。
“如果是我,我会这样画……”他抽出一张素描纸,唰唰几笔,一栋线条简洁的小楼跃然纸上。
她咯咯笑道:“我要画的是衣服,衣服!哪有人把房子穿在身上?”
他笑着举手投降:“不好意思,职业病。”接着拿起炭笔在她的画稿上寥寥勾了几笔,“你看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