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兰温和地揽住了她:“傻姑娘,谢我做什么?是我该谢谢你,缙谦以后就劳你照顾了。他自小独立,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关心实在太少,你能代我照顾他的后半生,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如果缙谦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骂骂他。”项兰笑着说,“不过想来我连骂骂他的机会也不会有,他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欺负你?”
木小树忍俊不禁。
祁缙谦的温润和谦逊继承了他的父亲。午餐时,现任的祁家家主不多言,却处处体贴在座诸宾。
倒是祁缙谦的爷爷严肃许多,问了祁缙谦事业进展又问祁冉丽学业几何,转而和祁冉丽的瑞典男友磕磕巴巴地用中文说了几句,最后忽然冒出一句:“男人讨了老婆是要用来疼的,懂不懂?”
金发碧眼的瑞典小伙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
一句话,看似说给瑞典小伙听,实则却是对着祁缙谦。
祁缙谦停了刀叉,跟着瑞典小伙一起.点头:“爷爷说的是,爷爷说的是。”
一旁,祁冉丽握着叉子笑得花枝乱颤:“爷爷,你那东北腔的调调艾瑞克才听不懂。”
老先生瞪眼:“小兔崽崽,尽拆我的台,回头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