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说开车打电话不安全,这一打,大抵又要遭致他一顿训。于是作罢。
车子漫无目的地转悠着,转着转着竟转到了西城一家酒吧门前。
西城东。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西城东依旧是八年前的模样,连门口彩灯悬挂的位置都没有半分变化。
她泊好了车,走进西城东。震耳yu聋的音乐在耳边zhà响,她已许久没有听过这样劲bào的音乐,一边觉得不适应一边却又觉得怀念。
她绕过舞池,在吧台上找了一个位置,要了一份糕点和一杯橙汁。
吧台上的调酒师不再是那个有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舞台上的乐队既不是wolf也不是fox,她也不再是那个剪着一头乱糟糟短发的邋遢假小子。
有男人坐在她身边想要搭讪,都被她四两拨千斤地打发走了。
肚子里垫了糕点,忽然就想喝酒。她冲吧台后的调酒师招了招手:“你们这里最好的调酒师是哪一位?”
年轻的调酒师一愣,随后笑得明媚:“我就是最好的,你想要喝什么?”
她蓦地起了玩心,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时单伯飞让胡安给自己调的一杯酒:“我想喝三十六号,你会调么?”
调酒师忽然收起了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