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一号’一直在我们的酒单上,但没有一位客人有机会喝过它。”
好半天,她才开了口:“你们的老板姓胡么?”
“不,”调酒师说,“他姓单。”
她垂下眼睑,一时心内五味杂陈。
“需要我去叫他吗?”调酒师问,“今晚老板恰巧在后台。”
“不用了,”她抓起挎包,站了起来,“我不过随口问问,我要走了,谢谢你的橙汁。”说罢离开吧台,拨开人潮往酒吧门口走去。
经过舞池时,她神思不属,一不小心撞到了从旁边卡座里走出来的男人。
“没长眼啊?”男人一身酒气,说着就推搡了木小树一把。
她咬了咬牙,一言不发地想要避开那男人。谁知他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哟,长得倒不错,要不要进来一起玩玩?”一边说一边迫着她往卡座里走。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正要悄悄拿出包里的防狼喷雾,忽然便被卡座上的一个人吸引了注意。
密闭的卡座空间里,清一色全是男人。环形沙发正中央趴倒着一个上身赤.luo的男人,那男人五官深邃、身材颀长,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竟是姬崇安。
木小树愕然。她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