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要不堪。”
木小树蹙眉。
“不用这么看着我,”姬崇安说,“我不喜欢夜店,只在情绪失控的时候会去嘈杂的地方冷静冷静。”
这是什么逻辑?木小树觉得匪夷所思,问:“你……经常情绪失控么?”
姬崇安看向她:“情绪波动是常事,但情绪失控却少见。说来这一次失控还是因为你弟弟。”
木小树心里一咯噔。
“我知道他走了。他还是固执己见走了那条老路。”姬崇安自嘲地笑了,“我承诺过他会帮他得到他想要的,可惜如今看来他并不相信我。”
“什么老路?”木小树问。
姬崇安答:“他没有告诉你他在和什么样的人打jiāo道吗?”
“他说是黑道上的人,他们给他提供深造的条件,他学成后为他们弹八年琴。”木小树缓缓道。
“他没有骗你,不过他说得实在轻描淡写。”姬崇安笑了,“代价确实是一个钢琴家最黄金的八年,但是他们培养出来的琴师没有一个活过八年。”
木小树愕然:“为什么?”
姬崇安淡淡道:“他们会不择手段榨干每一个人的利用价值。那些人培养的不是世界级大师,他们养出来的只是一些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