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刀子再近一毫米,我的动脉就要被割破,我……”
几步开外,木洛琪依旧淡淡地望着他。半晌,她开了口:“你是被威胁的一方,可是你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没有底气?”顿了顿,她下了结论,“你在心虚。木泽松,你在心虚。”
木泽松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他在她沉静得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中节节溃败:“你胡说些什么……”
木洛琪却并不放过他。她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细微的情绪波动。
半晌,她凉凉开口:“我是一名记者,与各色人打jiāo道。甄别信息已经成了我的天xing。”
忽然,她脑中想起了一个画面。几年前的一个夜晚,她接到了木泽柏的电话。电话那端是瓢泼的大雨和木泽柏慌乱的呼吸。她的同胞弟弟故作镇定地对她说:“姐姐,他们要抓我回家……”
看着眼前的木泽松,她蓦地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小柏寻求你的帮助,你却转头把小柏的行踪告诉了我的母亲。他走投无路,拿刀威胁你放他走。”
木泽松瞪大了眼睛。
他的微表情和肢体语言已经给了她答案。她倚着门框,眸光明灭:“木泽松,你一点也不适合从政。”一个撒不了谎的人无法成为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