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自己成了公主。”
木小树莞尔:“不需要礼服,你也是公主。”
苏晓沫却叹了一口气:“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晓得的。早些年很天真,希望作浪漫的公主,现在看来,还是巫婆更适合我。”
“哪有这么美的巫婆?”木小树笑道。
苏晓沫眨了眨眼,问:“祁先生没有陪你来吗?你们感情那样好,我以为你们总是形影不离。”
“他有工作要忙,现在不在国内。”木小树答。
“这样啊,”苏晓沫微垂了眼眸,漫不经心地问,“巴黎展览那天,他会来看吗?”
木小树忽地起了几分蛮横:“来,当然要来。他不来也得来。”
苏晓沫一愣,随即摇头失笑。
“老大,沈老大找。”何菲菲的脑袋从门边探了进来。
“你忙吧,我卸完妆也该走了。”苏晓沫说。
木小树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师父你找我?”木小树轻声问。
沈逡书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
沈逡书面前是一张长书桌,桌上摆着一张设计稿。
“你决定了要在巴黎展上展示这套礼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