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松,忽然便觉得他可怜。
这场木肖两家的联姻里,只有木泽松单薄地表达反对。这个从来不会忤逆长辈意思的木家长孙,唯一一次和家族抗争竟是为了这样不可言说的理由。
他动用了他所能动用的一切,可惜那个人,她不需要。
“我可以走了么?”木小树凉凉开口。
木泽松没有答话。
他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早已忘了木小树的存在。
她叹了一口气,推开木家的后门走了出去。
月光下,一辆漆黑的卡宴已静静地停在了空地上。祁缙谦倚着车门,显然已等了很久。
她走过去,一把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对不起,今天又没能领成证。”
他摸摸她的头:“没有关系。”
她忽然想起,她这样莫名失踪,他一定给她打了很多电话,于是赶紧道:“我的手机被……不小心摔坏了。”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我知道。”
“你有没有去找肖清让?”她的声音有些急促,“今天这件事与肖清让无关,你不要反被他钻了空子……”
“我知道,”他安抚道,“我都知道。今天一天你都在外面跑,累不累?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