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空间不大,铺着软软的地毯,很适合在地板上做一些运动。然而,阁楼的天顶是一块玻璃,四面的菱形小窗也没有任何窗帘遮蔽。要想在这里做什么,外头一览无余。
但某人总强调,这是方圆内最高处,不会有人打扰。
门铃“叮”地响了起来。
她红着脸扯了扯睡袍:“我去开门!”逃之夭夭。
他轻轻地笑了笑,不由心情大好。
门口站着个快递员。
木小树盯着眼前的包裹,转头往屋里喊:“这是你说的礼物吗?”
祁缙谦在厨房应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索xing唰唰签上自己的大名。
她抱着包裹往沙发里一坐,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装。
刚拆开第一层包装,心底的失望便爬上了她的眼角眉梢。
这鸡爪爬样的字怎么可能会是祁先生的,分明是容隽卿的。
好好的,容隽卿给她寄礼物做什么?
她好奇地拆开了最后一层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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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依然留在欧洲度假的容隽卿正穿着比基尼躺在沙滩上。
戚娡微坐在她身旁,刷着网页:“啧啧,祁缙谦那样的人也会借媒体宣誓所有权,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