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安静得有些反常。
“怎么了?”他微蹙了眉头,“这是谁寄来的?”说罢就要俯下身查看包裹里的东西。
谁知他刚一有动作,她便条件反shè地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包裹,脸色微窘。
他一愣,低头扫了一眼外包装上的名字:“容隽卿寄来的?”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了句,便踢踢踏踏地跑回了卧室,独留他一头雾水站在原地。
独自在卧室种蘑菇的木小树在心里把容隽卿从头到尾骂了一通。
丫个容隽卿,寄什么不好,寄情趣内衣来是怎么回事?
还是黑色镂空蕾丝,穿和不穿有什么分别?
于是一通电话杀到了欧洲某个小镇。
容隽卿懒洋洋地听木小树咆哮,最后慢悠悠来了一句:“这么说来还真是没有分别啊,最后总归还是得脱的。”
电话那端静默了几秒,啪地挂断了。
木小树甫一收线,便见祁缙谦双手chā兜倚着门框看向她。
“干嘛?”她有些警觉。
他挑眉:“不干嘛,叫你吃晚饭。”
“哦。”她故作镇定地把手里抱着的定时zhà弹放到衣橱里,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