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过是冰山一角、沧海一粟。
祁缙谦将她圈在怀中,笑道:“是啊,他们一直以来都恩爱非常。”
她蓦地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外公的画里是这样的玄机?连我这个外孙女都不知道。”
他笑了:“我当然知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她白了他一眼,却忍不住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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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榭,木宅。
木拓良看完了所有的画后,陷入了沉默。
忽然,老人毫无预兆地笑了。
“沈樱,这就是你想要的?好,好得很……”老人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木小树惊了一跳,连忙轻拍老人背部,为他顺气。
好半天,老人才缓过了气。
他抬起浑浊的眼,看向木小树:“洛芬,你知不知道你和你的外婆很像,连脾气都硬得一模一样。明明是飘零的命,却不要一个安稳的归处。当年,我允她荣华富贵、木家主母之位,她不要。十多年后,我给你订了肖家的亲事,足以保你一世无忧,你也不要。你们一个个,统统都要忤逆我的意思!”
木小树震惊地听着这番话,求助似的看向了一旁的祁缙谦。
祁缙谦冲她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