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微臣也高兴不起来啊。”
魏弛闻言再次露出自责的表情:“是朕没能护住她,朕愧对姚妹妹。”
姚钰芝忙道:“陛下切莫这样说,此事与陛下无关。”
君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宽慰起来,看上去十分和睦,心中却都怀揣着各自的心思。
魏弛早已知道姚幼清给姚钰芝的信上写了什么内容,甚至猜到了丁寿回京时与他说了什么,在姚钰芝面前却故意装作不知,表示关切。
姚钰芝知道他下du谋害了自己的女儿,半路让人尾随誊抄了他女儿写给他的书信,还在姚府安chā了眼线,但也装作不知,感谢他的关切。
从宫中出来后,他仍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回到府邸,直到房门关上,房中除了他与管家再无旁人,他才收起了刚刚那副模样,眼中只余愤恨和寒凉。
“若非知道陛下背地里干了什么,我只怕真要信了他今日之言。”
“我亲自教出的学生……这是我亲自教出的学生啊!”
他声音低而悲愤,短短半月头上的发丝又白了不少。
管家低声道:“老爷莫要动怒,知道了总比不知道好。如今我们在暗陛下在明,这是好事。”
姚钰芝轻笑,脸上满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