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幼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从他那里拿来姚钰芝写给她的亲笔信,眼眶泛红。
“爹爹一生劳碌,如今虽是因为伤病才退出朝堂,但能停下来歇一歇也好。”
“是啊,”丁寿说道,“老爷忙了一辈子,早该歇歇了,之前怎么劝他他都不听,这次虽是迫不得已,但府上的人都觉得不是什么坏事。”
“以前常管家总说老爷为了朝政不顾身体,如今老爷辞了官,每日都有他盯着按时歇息,一日三餐一顿不落,还精心准备了各种yào膳调理身子。我看着老爷虽然受了伤,但仿佛还比以前胖了些呢!”
这话引得姚幼清轻笑,先前的担忧终于消散。
“常管家向来细心,有他照顾爹爹我是很放心的。”
丁寿跟着附和,还顺势故意凑趣:“您给老爷做的那件衣裳是按照以前的尺寸做的,现在虽然还勉强能穿,不过过些日子就不一定了,我看您最好是再给老爷重做一件,稍微做大一些,这样即便不合身他还能改,小了可就不好改了。”
那衣裳姚幼清早已让人送去,并未比丁寿晚几天,所以跟他前后脚到了京城,送衣裳的人今日也跟他一起回来了。
房中的气氛随着丁寿的话越发轻松起来,他又说了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