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恍若未觉,仍旧笑看着他。
季淮安僵硬地点了点头:“是,当初的婚事……全是高宗做主。”
太监轻笑颔首:“我就说嘛,季大人对陛下向来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这般背主之事的。”
说完对季淮安施了一礼:“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大人慢走。”
直到那太监走远,季淮安才在寒风中回过神来,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了季府。
……
“你说什么?”
曹氏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给婉儿办丧事,说婉儿死了?可她明明还活着!”
“现在是还活着,”季淮安道,“但她必须死。”
“为什么!”
曹氏不复往日平静,高声嘶喊。
“只因为那太监说看到个与婉儿相似的人吗?可他也说了那是秦王的通房,秦王身边也确实有这么一个通房,婉儿也写信说过的!”
“说不定……说不定他看到的确实就是那个人呢!”
“他看到的是谁你真的不清楚吗?”
季淮安戳破她的自我安慰。
“我为官数十载,头一次有太监不小心撞到我,偏偏这人还就是去过胡城的,还在胡城见到了一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