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在处理公务,听说姚幼清送了家书和斗篷来,动作微顿,但并未抬头。
“放在那吧,我待会看。”
崔颢点头,将东西放下便退出去了。
帐帘一放下,魏泓便迫不及待地伸手要将家书拿过来。
谁知手才刚伸出去,已经放下的帐帘又被人从外面掀起,崔颢探头道:“王爷,刚才忘了跟您说,连公子那边派人把今年的出息送来了,说是让您核对完之后尽快回复他,他过些日子可能要离开一趟,短时间内回不来。”
帘子掀起的同时,魏泓伸出的手像被蜜蜂蛰了似的又迅速缩回来,摸了摸自己的头,作势整理本就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知道了。”
崔颢这才再次放下帘子退了出去,等帘子落下后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帐中,魏泓又等了片刻,确定没人来打扰了,这才将家书拿过来拆开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姚幼清是个不擅长隐藏自己心思的人,如果是被人要求刻意写什么关怀的话语,那一定漏洞百出,很容易被看出来。
但这封信句句流畅通顺,没有半分刻意的痕迹,也确实是她自己平日说话的语气,可见真的是她自己写的,没人干涉指导。
魏泓心口堵着的那口气总算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