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yào丸到他嘴里,又端了杯水来伺候着他服下这才好些。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气息稍稍平稳后他问道。
陈苗回道:“王妃不愿您担心,自然是不会告诉您的,不然她肯定早在信里给您写了。”
姚幼清平安后立刻便给姚钰芝写了信,生怕送的迟了让他察觉这些日子她发生了什么,还催着送信的人路上快些,一定要赶在往常的日子送给他。
那封信姚钰芝已经看过,确实完全没提她曾被人掳劫的事,而他这个父亲竟也未能从她的言语中察觉出任何不对。
“至于王爷,关于您的事他向来听王妃的,王妃不愿告诉您,他也不会让我们在您面前多嘴。”
陈苗道。
“而且……王妃没说,我们直接跟您说,也不知您会不会信。”
他们是魏泓的部下,魏泓又与姚钰芝素来有仇,他们上赶着告诉姚钰芝这件事倒好像是专门为了王爷找他邀功似的。
他若信还好,若不信,那反倒加深他和王爷之间的误会,得不偿失。
姚钰芝自嘲轻笑:“信,我信,不然我还能信谁呢?陛下吗?”
他说着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眼角流下两行泪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