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却绝口不提与战事有关的事。
宋氏其实多少也猜到一些,因为李斗近来的信也是这样的。
但他们又不能亲赴前线打仗,除了在这里忧心,还能怎样呢?只能自己安慰安慰自己罢了。
连城因为能写会算,被姚幼清带来这里帮忙检查誊录一些账目,此刻就坐在另一头的一张桌子前,埋首写着什么。
他身旁是一个打杂的下人,是他自己留在仓城的人见他竟然来粥棚帮忙,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想办法安chā进来的。
那人一边研墨一边低声道:“公子,你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别回去了呗?”
他们已经知道连城被带去魏泓府上纯粹是个意外,并不是他自己想去的。
既然不是自己想去,如今又有机会出来,那就偷偷溜走岂不正好?
连城没有抬头,手上始终在忙个不停,嘴唇却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当我不想?那王妃心善得很,怕我又聋又哑不方便,时时刻刻让人盯着我,我稍微走远两步就立刻有人跟上来,往哪跑?”
这都几天了?他倒是想跑呢,问题是也得跑得掉才行啊。
“那现在怎么办啊?万一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跟您那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