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朝堂上瞬间安静,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姚幼清在这时终于抬头,看向了座上的魏弛。
“我并非自愿前来作证,是陛下以家父的xing命威胁我,让我以巡边的名义前往边关,自行进入大金境内,再由金人将我jiāo给南燕,从燕地进入大梁。不然我一介女流,无兵无权,怎么可能因为自己想进京作证,就避开王爷耳目,如此顺利的来到这里?”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魏弛面色陡然一变。
“你……胡言乱语!”
有人高声斥道:“陛下一国之君,向来爱国爱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姚幼清知道自己说话的机会不多,全然不理会,自顾自地道:“我虽只是一介女流,却也读过几本圣贤书,分得清是非,辨的出黑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自我嫁入上川以来,见百姓莫不爱戴王爷,王爷亦是爱民如子,无论边关是否有战事,每年必会搬去仓城住一段时间,亲自巡边,以安民心。”
“上川百姓安居乐业,便是再如何显贵的官员,也绝不敢在街上撒豆为乐,更别说他们的亲眷!”
“陛下要我来证王爷有罪,我不知王爷何罪之有!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