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如今这般也是不得已,并没有真的伤害她的意思,她说不定就松口了。”
魏弛眉头依旧紧锁:“那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也不一定要太久,”成兰道,“这女人啊一旦把身子jiāo出去了,心也就jiāo出去了,您找个合适的机会,趁气氛好的时候让她从了您,哪怕是半推半就,等天一亮啊,就什么都好说了,只要不是像这次一样直接bi迫她就行。”
成兰虽未成婚,没有驸马,但府中有许多面首,说话向来口无遮拦,魏弛早已经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说的这些话,并没有那么容易办成。
“幼清是姚太傅的女儿,向来循规蹈矩,便是真对我还有些情意,也不会轻易委身于我的。”
他但凡露出一点意图,或是让她发现他用了别的法子,诸如给她下yào之类的,她当场便能自尽。
“循规蹈矩?”
成兰皱眉,语气不屑,似是对这种大家闺秀很是看不上,嗤了一声道:“那就纳她为妃,给她个名分好了?”
“胡言乱语!”
魏弛斥道。
“她早已被先帝赐婚嫁与秦王,如今是秦王妃,朕怎么可能纳她为妃?便是朕肯,满朝文武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