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为免我怀了身孕被人发现你我的关系,你竟给我下yào,让我再不能生育!你怎么做得出来!”
她声嘶力竭,涕泗具下,控诉眼前这个男人的狠心和yin险。
誉王听了却笑出声来,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捧腹。
“你……你竟以为是我给你下了yào?”
他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眼泪都出来了。
季云婉尖声道:“我当初从大梁过来的时候明明好好的,这南燕除了你,还能有谁这么对我!还有谁有这个必要这么对我!”
纵然她是大梁人,也只是个已经“死”了的无足轻重的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和亲的公主,便是怀了燕帝的孩子,对燕帝来说也没什么关系。
而对于南燕皇宫里的那些妃嫔来说,有前面那么多已经g rén的皇子在,新出生的小皇子小公主也都无足轻重,没谁会冒着谋害嫔妃谋害皇嗣的风险去争夺已经不可能得到的位置。
除了誉王,还真没什么人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必要做这种事。
誉王听了她的话却笑得更大声了,前仰后合地指着她重复道:“从大梁过来的时候……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