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等他进京后被咱们分了权!”
安国公世子站在自己父亲身边恨声道。
在座的都是长辈,按理说并没有他说话的地方,只因众人现在就在他家府上,所以他才能站在这里。
“世子说的没错,”有人附和道,“秦王自幼便桀骜不驯,年幼时仗着高宗宠爱,骄纵跋扈,长大后仗着手握兵权,肆意妄为。”
“以前他只是一个藩王,任xing一些也就罢了,如今既然想要登上大位,那便要为大局着想。”
“大梁的世家何止咱们这几个?会州没有吗?鳞州没有吗?”
“就算这些地方都可以不管,那这些年一直效忠于他的朔州呢?那些出钱出力帮他一手打下如今基业的功臣呢?”
“让他们知道了秦王是如何对待大梁昔日功臣的,他们又会怎么想?还肯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力吗?”
“对!不只是朔州,还有祁州!秦王选择定都在那里,当地的世家大族若是知道他此举,不甘臣服,他只怕也不好行事!”
另有人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不知谁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秦王称帝,还不如让陛下继续坐着皇位呢。”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