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咧起。
“我亲爱的亚瑟,你总算明白这个道理了。”
亚瑟端起已经凉透了的红茶,咕咚喝了一口,他的脑袋微微前倾,冲着坐在桌子上的阿加雷斯问道。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阿加雷斯闻言,红魔鬼的嘴角就像是一个裂开的南瓜,都快要咧到天上去了。
但他的嗓音依旧是沙哑中带有一点致命的诱导性。
他举起了那份亚瑟忙碌了三天才完成的文稿,说道:“亚瑟,你明明不都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作为一名地狱知名学者,我不鼓励你提出这种已经提前预设了答案的问题,我没兴趣回答填空题。
但是作为一名优质的交易客户与我精心栽培的恶棍学生,阿加雷斯教授非常欣慰也非常满意你能对即将到来的课程做提前预习。
好好回忆你在伦敦大学历史课程中学到那些知识与过往经历。
就像你在面对威洛克斯警长时的表现那样,我承认,个人可能会向强者挥刀。但与此同时,我也坚信,群体永远只会挑弱者下手。
所以,以你个人的匹夫之力要改变整个社会的风貌和历史的积弊是不可能的。
群体最想得到的,并不是自由,而是被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