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就这么把我卖了?
我平时对你还不错吧,你被你父母赶出门的时候,是谁收留的你?你那些细致活儿,都是谁教的你?
我最多也就是从你偷来的东西里拿点抽成,你不要觉得我拿四成很多,那可是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我只不过是想挣点养老钱!
你在圣吉尔斯打听打听,那些中间人谁不是给你按打对折的价格收?”
亚当听到这里,觉得心里有点难受:“费金先生,他们对你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会把枪顶在我的脑袋上?!”
亚瑟听到这里,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将枪口倒转,对准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
只听见啪嗒一声,什么事也没发生。
亚瑟将手枪揣回腰里,冲着老费金摊手道:“费金先生,正如您见到的那样,这只是个小玩笑。”
老费金从上衣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下颌的汗,瞪着眼睛责难道:“有这么开玩笑的吗?老头子的命都快让你吓没了!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托尼警官从上衣兜里取出苏格兰场的臂章,将它展示在费金的面前。
“就像您所见到的那样,我们是警察。”
“警察?”老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