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这不是战争时期,要不然我差点就上了这帮法国人的恶当,这群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居然诈降!”
听到这里,在一旁教授知识的达尔文也忧心忡忡的靠了过来。
他问道:“你们说,这次法国革命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航行?全球科考的任务,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往后推迟吧?”
“推迟?”埃尔德拿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要是真能推迟,那法国人还真是少有的干了件好事。”
亚瑟听到这里,转口问道:“先不提这个了。埃尔德,我之前托你帮我打听的伦敦出港商船,你到底弄清楚没有?”
埃尔德撇嘴道:“亚瑟,不是我说你,你知不知道你交代给我的那个范围到底有多宽泛?目前在英国注册的商船吨位大概有四百万吨左右,我们的商船运力能占到全世界总额的百分之四十,这么多船,你让我怎么给你查?”
亚瑟摆手道:“我又没拜托你查所有出港商船,只需要单独查从伦敦始发,往美洲去的商船就行了。埃尔德,你不是一直自诩为皇家海军专家吗?这点事总得给我办妥了吧。”
埃尔德拍着桌子大骂道:“亚瑟,我是皇家海军专家,不是海运专家。哪怕你让我去偷皇家海军的航行情报,都比查伦敦出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