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
“三千镑?!”琼斯怒道:“弗雷德,你这是坐地起价!一个契约奴卖到北美也不过才三四十镑,你张口就冲我要三千,这么喜欢钱,你怎么不直接去金融城抢银行呢?”
弗雷德耸了耸肩:“抢银行?我倒是想抢,但是奈何没有这个实力啊!
另外,如果你拿不出三千镑,那就不好意思了。这钱你不出,有的是人愿意出。实话告诉你吧,那个法国人就是值这个价格。有人花了大钱买那个人的命。
中间人告诉我,如果把那个胖子活着运回法兰西,我可以拿到两千五百镑的佣金,就算只交尸体,我也能拿到一千五百镑的辛苦费。
对方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我才要你三千镑就愿意毁约,真的是非常看重我们之间的往日情谊和良好合作关系了。”
琼斯还以为弗雷德是在诈他,他禁不住骂道。
“弗雷德,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明明只要把这段时间平稳渡过,咱们又可以像是平常那样继续做生意,威灵顿公爵就快撑不住了!
等到托利党一下去,那黑斯廷斯警督就没了靠山,到时候我们想怎么整他就怎么整他!而你,却他妈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打算把我们都送进去吗!”
“蝇头小利?”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