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喝了口茶,回道:“如果这里有一个法国佬,那他只是个普通的好色之徒。如果有两个法国佬,那他们会拔枪决斗。而如果是有三个法国佬,那这会儿咖啡厅里已经闹起革命了。都闹革命了,你还能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喝茶?”
埃尔德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说的也是,不过咱们这儿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吧?咱们虽然不怎么闹革命,但是游行抗议也不少。
而如果说起决斗,我记得上个月威灵顿公爵不是在报纸上刊发了一则向温切尔西伯爵的决斗书吗?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都是60多岁的老头了,怎么脾气还这么臭呢?”
亚瑟撇嘴道:“也没什么,就是因为《天主教解放法案》的事呗。
温切尔西伯爵在上议院当面驳斥了威灵顿公爵为法案的辩护,还指责他说‘法案的通过是在向罗马教廷和教皇让步,那个在滑铁卢英勇无畏的威灵顿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议会里这个威灵顿则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威灵顿公爵因为这事儿气坏了,所以才在报纸上向温切尔西伯爵下了战书。”
达尔文放下书,好奇的问道:“我记得听人说过,威灵顿公爵的枪法很臭,而温切尔西伯爵则是个决斗高手。他主动找人下战书不是自寻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