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死在了公海上,你难道打算把他的尸体拖出来上法庭吗?”
“我……”
克莱门斯听到这里,握着的拳头忽然紧了紧:“这么说,您是不愿意出面保我了?”
帕麦斯顿问道:“不仅仅是对我而言,对所有人来说,保不保一个人,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他的重要性,而不是他曾经想干但又没干成什么事情。克莱门斯,你如果想要自保,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升自身的价值。
再说了,苏格兰场的事情我也插不进手,你别忘了,我虽然在托利党里还有不少旧相识,但归根到底我现在是一个在野的辉格党议员。”
克莱门斯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帕麦斯顿的态度。
他也不想再多同对方分辩了,而是直接站起身子向帕麦斯顿辞别。
“那么,再见了,子爵阁下。祝您今晚在宴会上玩的开心。”
克莱门斯转过身子刚想出门,却发现帕麦斯顿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帕麦斯顿笑着踱步来到他的身前:“泰勒,你先不要生气嘛。出了事情,总得要人出来背责任的。你如果要和罗万厅长硬顶,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一个苏格兰场的警司而已,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你回家好好休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