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如说那句——全欧洲都在进攻法国,而法国人却在进攻巴黎。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剧的呢?这是史诗性的悲剧!
法国人觉得这是悲剧,而英国人全都已经笑得不行了。”
大仲马听到这里,忍不住抱住了酸胀发痛的脑袋,他嘶嘶的吸着气,想要反驳,但又感觉任何反驳在事实的面前都苍白无力。
他叹息道:“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刚刚这句话是维克托哪本书上的?回头我得找来好好看看。”
亚瑟也不回答,只是开口道:“您还是先出去把采访做完吧。您要是再不出去,我担心这帮记者可能要准备把警署都给砸了。”
大仲马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就连往日里高傲扬起的蓬蓬头也耷拉了下来。
他问道:“采访的时候,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亚瑟闻言不由一愣:“您怎么突然这么配合了?”
大仲马没好气的一瞪眼:“不然呢?万一说错了话的话,我不是得被送回法国吗?”
亚瑟打趣道:“您怕现任国王路易·菲利普给你把脑袋去了?”
大仲马心情复杂的看了眼窗外的小雨,他憋了半天,这才吐露了心中的实情。
“哼!我倒不怕他,他不过是一个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