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皮尔爵士听到这话,无奈的笑着点头道:“亚瑟,我很高兴你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但这是一个非常长远的计划。实不相瞒,我手头确实压着不少提振经济、促进就业的议案。但在目前的局势下,我确实被下议院的猴子们弄得有些寸步难行。”
亚瑟听到这里,适时的探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皮尔爵士想了想,最终还是摆了摆手:“不不,亚瑟,你目前做的就已经非常出色了,我实在是不能要求你更多。说来还很抱歉,我之前答应过你要力推《解剖法案》的通过,但是这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却依旧停留在原地。
可即便如此,你依然忠实的完成了我交给你的每一份工作。有时候我都在想,当初把你留在苏格兰场会不会太屈才了。或许我应该在内务部给你换个其他的职位试试,你有可能也会在其他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亚瑟的心微微一提,他怎么琢磨皮尔爵士这话,怎么觉得不对劲。
皮尔爵士敏锐的捕捉到了短暂凝固的空气,他两手交叉放在案前,开口道。
“你不要多心,我和你说的都是实在的问题。你或许也从报纸上看到了,托利党内部的情况并不乐观。我……我是说,如果我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