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威治区,警署对面的咖啡厅里,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咖啡厅内外的温差将窗户玻璃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亚瑟搅动着面前的茶杯,方糖在淡红色的茶水里逐渐融化。
而在他的面前,姗姗来迟的客人正摘下帽子、脱下大衣,露出了藏在大衣下的淡红色背带马甲和一脸疲惫的表情。
亚瑟笑着问了句:“迪斯雷利先生,看你这一身雨水,今天您在海德公园的演讲恐怕不太顺利吧?”
迪斯雷利听到这话,不觉有些生气,这个骄傲的年轻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其他人看不起。
“黑斯廷斯先生,如果您今天请我过来就是为了嘲讽我两句,那么大可不必。不过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介意给自己再树个敌。您或许不知道,我这个人的朋友不算多,但敌人却不在少数。”
亚瑟耸了耸肩,他微笑着开口道:“不不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今天非但不是要来讥讽你,反倒是想要和您谈谈交情。毕竟那天我搬家的时候,您可是替我出了大力气。就算是看在那件事情上,请您吃顿饭总还是有必要的。”
迪斯雷利满脸的不信,他反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我请到伱家里去?你不是说你家里请了个法国厨子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