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他的这身装扮,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
“亚瑟,非常棒的一套行头,以后的宴会你都这么穿,我保管你可以迷得那些不谙世事的贵族小姐们为你哭天喊地。”
一般这种时候,亚瑟都会对阿加雷斯的吹捧嘲讽两句,但是现在,他确实没有这个心情。
他只感觉这身衣服比苏格兰场的制服还让他难受,或许是由于之前他订做这身礼服的时候,特意向裁缝强调了这身衣服的重要性,所以裁缝为了追求绝对的贴身美观,在肩膀、腹部等部位都做了收紧处理。
此时此刻,亚瑟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只要他的肱二头肌一发力,就会把这身衣服整个撕烂,导致他不得不在人流熙攘的贝克街上衣不蔽体。
如果仅仅只是穿着难受,那也便罢了,但穿上这身衣服也很费劲,尤其是立领的蝴蝶结部分,还是他特意请晚宴专家大仲马替他打的,他自己完全弄不来这种东西。
对于亚瑟来说,与其让他打一个精致考究的蝴蝶结、弄一个百褶边,或许还是用细剑在罪犯身上雕一个龙凤呈祥比较容易。
更严重的是,这身行头的价格远超亚瑟的心理预期,上上下下的这些服装加在一起,一共花费了他15镑6先令。
纵然他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