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再睡二十分钟叫我,现在没法开车。”
没法开车是指他过度疲劳。
元音柔声地问:“今晚要回家吗?”
“嗯。”他慢吞吞地应着,后面便没了动静。
忽然心思柔软,手放在他的黑发上也不敢动。想到那天雨夜,早上起来,他揉着血红的双眼,看了她几秒,也是这么说的:“半个小时后叫我。”
想来是困到不行了。想了无数种解释,都抵不过疲惫。
她又有些想笑。
其实不到二十分钟。
她没回家,宋熠睡得也不踏实,十几分钟便醒了。
元音本来是静止的,忽然他的脸贴过来,从身后压在她的肩膀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嘴唇也落在她耳边。
“元元。”他沉默地说,这声音好像是在撒娇,听得她从心尖儿酥到脑门儿。
元音回头看他,宋熠没反应,眼睛却是盯着她看得,很深,呼吸jiāo缠。
元音懂他的意思,他想亲她,但没力气。
又是索吻。
她狡黠地笑了笑,伸手抱他的脖子,站了起来,这样正好高过他一头,低头去亲他的唇。
宋熠这人有这样的魔力,无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