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非常浓密,平日里让他的眼睛看上去也更有神。
他把她的头摁下来,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没张嘴,就这么贴了贴,磨蹭着。他的手毫无yu求地放在她后臀上。
简简单单的,就很温馨了。
天色微亮,距离起床还早。
宋熠忽然问她,“一直没问过你,这些年,一个人在北京过得怎么样。”
元音愣了一道,不甚在乎地说:“就,上学,工作,生活啊。”
“还有呢?”
元音换了一个方向,下巴搁在他胸前,说:“没了。一开始很孤独,也不高兴jiāo朋友。好想你们都能去看我。”说到这里她有些落寞,也不好说别的,只能给他找借口,“但是你们都很忙,只有绽青姐有功夫,每次她来了我就去耍赖不让她走。”
他摸着她的头发没出声。
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沈绽青和他说,这么些年里,她努力上学,给爷爷nǎinǎi按时寄钱,回来看他们,说尽甜言蜜语。不过是想留住这一份亲情,但最终到底还是没能归她所有。
好久、宋熠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元音笑,“辛苦是不辛苦的。”
“就是感觉不公平。”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