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着,在简陋的房间里,睡着木板床,也会感受到彼此满满地爱意。
不过宋熠这样的男人,即使没力气没心情做那件事儿,他也会仔细看你的表情,反应,吻着,抚摸着,抱着。
吻还都不是普通的那种,想着法儿的让你羞涩难忍,深夜、元音从被子里钻出脑袋,心尖儿酥麻阵阵,娇嗔道:“好啦好啦。受不了了。”
宋熠闷头笑,掀开她的睡衣,又咬了她的肌肤,“你认真我可就真翻身睡了。”
“可是好yǎng呀。”她的掌心渥了汗,脖颈,手肘心都是。
“哪儿?我摸摸。”他不信,手指缕开她攥着的拳头,一点一点地把汗擦掉,放在自己的唇下亲着。
元音被他弄的yǎng得难耐,却也不忍心推开。
闹了一会儿。
宋熠从身后抱着她,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像两柄汤匙。
他喘息着说:“在外条件不好,这事儿弄得不好也尴尬,怠慢你了,回去一起补上。”
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搞得像学术jiāo流吗?元音难堪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翻身捂他的嘴:“不许说了。”
宋熠闻言哀叹一声,道:“是我。这个年纪……”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代替的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