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我女儿。”然后受创地走出办公室, 谁也没搭理,开车回了家。
一行人出来,丁建芳追上元任之, 她不太敢作威作福了, 只是轻声安慰着:“老元。”像是怕他发火一般。
其实元任之脸上什么愤怒的表情也没有, 他站在原地静了半刻,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香烟含在嘴边,没抽,非常平静地问丁建芳:“你,还有你妈,满意了吗?”
丁建芳被这疏离的语气还有用词吓了一跳,“我不是那个......”
“不是那个意思吗?”他冷笑:“也无所谓了。元音是我女儿,哪怕她过了十八岁我没了抚养监护的责任和义务,她内心憎恨我这个父亲。可我想补偿一下我的女儿有什么错?我一年赚的不多,五六十万,也只是想给她两万的零花钱又有什么错?她结婚,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别的女孩子出嫁,父亲是如何含着泪把女儿送上婚车的,对女婿耳提面命,多给一点钱傍身,生怕孩子在婆家受欺负。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你何苦这样bi我?在医院门口那样羞辱她?”
“......”
“那可是我的孩子啊。”他低声说,苍老的声音里黯哑无比。
丁建芳忽然害怕